网红湾湾blase李易峰我的大学梦想

本站原创 0 2025-04-26

1981年,我们高考时,分数公布后才填报志愿。在云南,我的成绩算是相当出色,但由于家庭经济条件,我父母要我选择读师范大学。那时候我15岁,还未满18岁,所以一切听父母的指引。因此,我只能选择两个学校:北京师大或华东师大。我虽然在此之前只在图片和书籍中见过北京和上海,但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上海,因为那时的文学热潮让我心向往着那些文人的世界。所以,我填上了华东师大的三个专业:中文系、教育系和历史系。也许这就是缘分吧。当被教育系录取后,我得知同级入校的中文系同学成绩并不比我低,这让我感到有些失落。

记得刚进校门,我们即被高年级的同学告知,要成为一个好学生首先要避开课堂……我们当时还是些天真烂漫的小孩,不懂学术之道,只觉得这很酷,遂奉为金科玉律……幸运的是,老师们都很善良,从不与学生为难,即便我们不去上课,只要临近考试就拼命学习两周,也能拿到七八十分而已。这段经历,让人既感慨又有趣。

除了心理学和大学语文,这里的课程我十全十美喜欢,就常常翘课去图书馆翻阅那些新出的世界文学名著,或蹭听中文系的课,或喝酒踢球,或去文史楼通宵亮灯的地方写诗、散文。我可以确定,在四年的时间里,在教育系眼中,我绝不是个好学生。但最让我感激的是,那次毕业因为对这些课程了解程度有限,当分配证书时,他们居然给我标注“云南师大中文系”,连云南师大都以为华东师大荒唐走板了!

说起来,有一些事情是有原因的。在入学后的那个月明星光辉夜晚,一群来自夏雨诗社的人组织了一场新生赛诗会。你可以想象,当文学热潮如火如荼地燃烧在高校里,而我们却没有加入文学社团,那简直太丢脸了。所以,在那个月亮清晰透亮的晚上,我们必然成为了乌泱泱的一群新生。学长们像是今天的心头宝,让我们抬头观天下望身边,你必须在十五分钟内自拟题目作一首诗,无论长短。这场景下的表情,说来惭愧,现在还记忆犹新。而那一刻,最意外的事情发生了——我的《白墙》竟然获得第一名,并登上了校刊。我那尚未成熟的心脏啊,被这样的荣誉击得跳跃一般。

于是成为夏雨诗社的一员,对自己感觉自己注定要为文学而生。而遗憾的是,《白墙》之后,再也没能写出像样的文字。不过没关系,因为不久后查建渝、祝春亭等学长们,又成立了华东师大散文社,还创办了《散花》杂志。我把那些不知是小说还是散文作品送去了,其中第一期《散花》就发表了一篇叫做《赤足童年的东西》,并且由赵丽宏选到了他们杂志公开发布——这是第一次变成铅字,使我的傲娇难以言传。一发不可收拾,以至于后来的文章,如《童年的秋天》,发表在《儿童文学》上;小说《学院六人图》,被转载至《小说月报》……

我们的宿舍关灯之后,陈丹燕、戴舫等人的身影,都曾在这个通宵亮灯的地方出现过,所以当阮光页先生提出了“华东师大作家群”这一概念时,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。

话说到这里,王焰任职于散文社期间,他是我以及格非主编编辑集子中的正副主编之一。他俩都是天天向上的好孩子,从不耽误学业,所以主编集子,就成了一个杂牌军的地位。在那里面的很多故事,如短篇小说《城疫》,或者稍长点的小说如《烧炭老人》,最初都是私藏塞进集子的秘密品种。但尽管如此,《城疫》的故事后来被北村发表于福建文学1986年第一期,而评论方面也有六篇超过它长度的大评论;陈村推荐发表了更长版本的小说,但论起源,都追溯到华东師大的這個小團體。而今三十多年过去,由衷敬意之情,对王焰及格非假装看过去宽厚待遇表示赞赏。

关于演讲报告会或研讨会的情形,与其他学校可能并无二致,这也是格非所说的那样。但对于李泽厚、高鹤度这样的前辈,以及施蛰存等,他们即使是在80年代,也不是任何地方随便请到的嘉宾,每一次讲座,都带来了文化与文学深邃的话题,让大家久久不能忘怀。而当2005年即将毕业离校的时候,王焰他们组织了一场个人作品讨论会,那些名字响遍江湖的人物,如陈村,都亲临其间,为此事实温暖至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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